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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喂饭了,顺顺帮妈妈搬起父亲 (摄影 周琦)
镜头二:“植物人”父亲 面部的肌肉像被寒冰镇住般“静寂”,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嘴巴不自觉地张着,僵着。只有侧耳静听的呼吸声,才能感到生命的气息。由于缺乏运动,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皮包骨,肌肉萎缩殆尽。父亲 顺顺的父亲是位朴实的山里人,他经常跟着包工头外出打工。顺顺的母亲也去城郊打工,夫妻将家事打理地井井有条。 2009年的一天,顺顺的父亲在外出打工的时候,不慎从梯子上坠落,头部触地,经抢救,保住了生命,然而,他却成了“植物人”。瘫卧在床的父亲,没有表情,甚至连哭、笑都不会。家里的顶梁柱瞬间崩塌了,顺顺妈从此承担了家里的一切。 镜头三:谭甲舜的奖状 说起这遭遇,母亲禁不住落泪,而顺顺在一旁一声不响,替母亲做活。他远比我想象的坚强,或许吃苦的孩子早当家。可母亲却不想让儿子早早担起重担,虽然顺顺会洗衣做饭,但顺顺妈却只给儿子下一道命令:好好学习。 今年夏天,顺顺就小学毕业了。他说,虽然学习成绩不是全班最好,但是也得过一些奖状。贴在墙上的奖状被太阳晒掉了颜色,都被摘了下来。然而,有一张没摘,上面三个字很醒目:谭甲舜。 “这是没改名之前得的奖状。”顺顺对记者说。那些褪色的奖状早已“萧瑟”。不言而喻,顺顺的学习成绩也因着这突如其来的不幸而下降,浩劫过后的谭甲顺,似乎再也没有被“贴”在墙上。然而,奖状的凋谢换来了品性的成熟。 当记者问到他学习成绩理想不理想的时候,他总是一笑,说一句:“我也不知道。”其实,不是“不知道”,而是他过早地知道人间冷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