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演员绝非一件轻松的事,远没有荧屏上的那么光鲜靓丽。”高雪儿说。“没有正常作息,常常昼夜颠倒。所以我的业余爱好就是睡觉。”她是一个94年出生的年轻演员,但心理年龄明显比同龄人成熟,说话沉稳,气场十足。
2014年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后,高雪儿有过短暂的迷茫期,一度身心焦虑。同班同学有考公务员的,有回老家开公司的。选择演员这行的,在班里确实不算多。谈及原因,她笑着说:“媒体上那么多关于娱乐圈的负面信息,大家估计被吓着了吧。”
眼看同学纷纷就业,高雪儿在东北老家实在坐不住了,开始到北京找演员的工作。一顿奔波,真正接了几个角色后,她逐渐对这个圈有了更为成熟的认识:“娱乐圈固然有一些不光彩的东西,但真正追求艺术的前辈有很多都是很好的老师。他们不仅教你演艺,还教你做人。”
接受《世相》记者采访时,高雪儿正在苏州拍一部关于儿童的科幻剧,高雪儿在剧中饰演老师一角。剧组里有很多十一、二岁的小演员,她和这些小孩子们相处地特别融洽,不仅充当他们的“老师”,更是生活里的“大姐姐”。
小演员刘洪佳慧的妈妈要离开一段时间,她跑到高雪儿屋里,抱着高雪儿脖子诉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高雪儿就像亲姐姐一样,很耐心地和她聊天,不断安慰她,还让记者给她拍照转移注意力。不一小会儿,小佳慧就又唱又跳了。“这些小孩这么小就离开学校天天住剧组,本来拍戏心理压力大,父母不在身边更是雪上加霜。”高雪儿说。
演员的幕后其实都很心酸,必须要有好的体力和心理素质。剧组的宾馆离片场远是常事。为保证拍戏时间,演员要早上4点多起床化妆,早餐都在车上解决,遇到不好的戏份,常常还要熬到很晚才收工。
就在前几天,高雪儿在一天里全是自己的戏,从4点演到晚上10点才回宾馆,连续拼了18个小时。因为实在太累,回宾馆下车不小心脚就被扭伤了,引起旧伤复发,不得不临时中断拍摄,去上海治疗。“真的要感谢那位医生,现在脚伤已经恢复大半,就是不能走太多。”她说。
演员拍戏期间的业余生活也比较枯燥。长期离家,即便没戏,也不能随便离组。高雪儿的剧组在苏州的郊区,离市区很远,周边几乎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连找吃饭的地方都不太容易。
所以,一到没戏的时候高雪儿就睡觉和看书。她说自己喜欢独处:“独处的时候可以静下心来,思考哪些戏可以演的更好,哪些方面还有待提高,过多参加聚会等娱乐活动,很容易让自己产生空虚感。”(文/摄中国网《世相》记者焦源源)
高雪儿,2014年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是一个94年出生的年轻演员,但心理年龄明显比同龄人成熟,说话沉稳,气场十足。
夜晚,房间有点吵。高雪儿在楼道走廊找了一个有光的地方,准备第二天拍戏的台词。
高雪儿准备到小演员屋里提前对一下台词,降低对戏时的出错率。小演员刘洪佳慧打开门欢迎高雪儿。
高雪儿和男一号马启越、女一号赵甜鸽对第二天的戏。画面左边是两位小演员的妈妈,按规定她们在拍戏过程中要一直跟组。
凌晨起床化妆是演员最平常的事,所以很多时候演员只能睡3、4个小时。
天蒙蒙亮,高雪儿乘车准备赶往片场,确保白天有足够的拍摄时间。
当天要拍的是在健身中心的一场戏。开拍前,灯光等布置场地,演员提前走场。
片场休息,由于前一晚睡眠不好,高雪儿在发呆养神。
为了制造健身出汗的效果,化妆师往高雪儿额头喷水。一个场景拍了5、6次,化妆师不断给她补妆和喷水,高雪儿有点小情绪。
拍戏期间,一对前来健身的情侣发现了剧组,拿手机要和高雪儿合影。
不知道拍摄效果如何,高雪儿主动询问导演,导演说总体满意,她才松了一口气。
高雪儿在戏中与马启越、赵甜鸽对话。
高雪儿和马启越在片场自拍。马启越是特别活泼的小演员,很会哄高雪儿高兴。
导演要一个面部特写,化妆师迅速给高雪儿补妆。
早上的戏结束后,高雪儿到附近的商场买了瓶酸奶。好久没出来逛商场,她一路很兴奋。
中午剧组送的盒饭,在一个破旧厂房供演员自取。米饭放在地上,高雪儿弯腰去盛米饭。
“由于吃饭时间和地点经常不准时,剧组的饭一向比较简单。”高雪儿说。
高雪儿晚上10点多拍戏结束返回宾馆,第二天的拍摄计划已经被塞在门缝下。
高雪儿脚上的伤每天都要换一次药。经过在上海的治疗和一段时间的调理,现在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深夜,高雪儿躺在床上和妈妈短暂视频聊天。因为工作忙的原因,妈妈还没有来探过班。“我很想家。”她有点伤心地说。
拍戏期间难得有闲着的时候,高雪儿这时候就抓紧一切时间看剧本资料,厚厚的剧本已经被消灭了一大半。
小演员刘洪佳慧的妈妈要离开一段时间。她跑到高雪儿屋里,抱着高雪儿脖子诉苦。高雪儿就像亲姐姐一样,很有耐心地陪她聊天,不断安慰她。

一个人的下午,高雪儿躺在床上看一本叫《表演圣经》的书。她说这是她表演的“武林秘籍”,随身携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