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的香港中路上格外空旷,时不时有几辆出租车经过。蓝凌结束工作后,换下演出服,来到路边打车回家。跳舞跳了将近10年,她早就习惯了凌晨回家:“我的生物钟已经变成‘夜猫子’状态了,晚上睡得晚,白天起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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