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展瑶的手机里还保存着以前的照片。
“妈妈无能啊!”采访中,王东香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孩子要是肾疼或者心脏疼,我就把我的肾或心脏摘下来给她。可我怎么才能给她换个头啊!”
在监护室家属专用等待区,王东香拿出厚厚一沓病例和片子,掂量一下,大约有十斤重。王东香说,这只是十几年看病攒下来的一小部分,粗略算下来,从展瑶6岁到现在,治病花了五六十万。
展瑶的父亲告诉记者,展瑶有个大她三岁的姐姐,原先一家四口靠他一人在当地油漆厂打零工生活,后来大女儿在当地风筝厂找到工作,家里的担子就落到她身上。“引流脑脊液的管子一根三万,第一次插上一根,不到一周就堵了,医生说在头另一侧再插一根。求人借来的钱,一到医院就花没影了。家里的外债欠了二三十万。”展瑶的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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