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围墙离地15尺,双层铁门只有一道关闭另一道才能开启,过了铁门2米的位置有一道黄色警戒线,这道线将山东省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里的400多名学员与“自由”二字暂时隔开。复杂的家庭背景与朋友圈关系、吸毒后对身体与生活带来的双重损害以及进入戒毒所后对过去的反省与对未来的希冀,这些成了了解戒毒学员的关键。(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于彤是队里有名的才女,来了戒毒所后写过不少诗词和散文。(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因为前夫吸毒,一段维持了3年的婚姻经历了分分合合后,还是走到了终点。于彤不相信毒品戒不掉,不相信它能将人变的疯狂,便决定亲自尝试下,结果自己也坠入毒渊无法自拔。(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于彤来到戒毒所以后写了不少文章,但却唯独没有给孩子的。她说不是不想写,是连想都不敢想,她最后一次见到儿子们还是2013年的时候。现在,她也拿不准孩子再见到她的话还会不会和原来一样亲近。(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在戒毒所里的生活是很规律的,早上7点集合做完早操后,戒毒学员们就顺序进入餐厅准备吃饭。(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李佳佳曾经是个幼儿教师,因为不满足于过于平淡的生活,干了两个月就辞去了这份工作,转而去剧组当起了舞蹈演员。而她也正是在剧组里几个人的怂恿下,第一次吸毒。(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18号,李佳佳的父母获许来和她见面,给她过个生日。李佳佳坦言知道这个消息后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晚上睡觉都梦到了。
见到父母的那一刻,李佳佳冲上去抱住了他们,瞬间泪崩。(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在班里其他学员面前,李佳佳亲手脱下爸爸的鞋袜为他洗脚。在有限的条件下,李佳佳只有通过这些简单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悔恨和对父母的愧疚。(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当生日蛋糕端出来时,李佳佳默默的许下了生日愿望,有不少学员也都若有所思的流下了眼泪。(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图为午餐的时候学员们在食堂准备用餐。(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刚见到锦霞的时候是在队里的劳动车间,她专注的安装手中的零件,说起话来阳光开朗。
据了解,锦霞小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当时武警出身的父亲对她的要求是:小升初考试必须拿年级第一。(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锦霞说,她的生活犹如紧绷的弦,在上初二时受不了负荷给断了。她选择了辍学在酒吧打工坐台,还一直骗父亲是在某商城工作,这一骗就是6、7年。(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最让锦霞忘不了的,是她最后一次离家出走前,和父亲在家里顶撞。当时她刚吸完毒,说话不着边际,父亲就一直躺床上默默的哭。
锦霞说,她不恨父亲,但她接受不了父亲过于严苛的管教方式。从这里出去后,准备和父亲坐下来好好聊聊。
(摄影/孙长征 文字/扈枫)
戒毒所每周都会有几次“化”疗,通过学习国学等知识,发挥中国传统文化的教化作用,让戒毒人员掌握更多的文化知识,提升文化素养。(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倩倩是山东女子戒毒所里接触毒品时年龄最小的学员,第一次吸毒是在11岁,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刚上小学六年级。(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倩倩童年时的家庭环境非常不好:父母因为贩毒入狱,倩倩跟奶奶两人相依为命。可能要算是一般人口中的“坏女孩”:吸毒、打架、纹身这些事儿她都干过。(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她说,她还放不下那些 “朋友圈”的人,也放不下疼爱自己的奶奶。她自己也很矛盾:每次跟奶奶打电话的时候觉得必须要戒毒,但间隔的时间一长又觉得自己可能戒不了。(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在戒毒所里,所有学员都需要出工劳动,这也可以促进戒毒人员良好生活习惯的养成,让他们寻找到家庭的支撑点,同时帮助他们掌握一项或几项生存技能。(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红娟是今年2月13号来的女子戒毒所,正好是春节前一个星期,她说上午刚打完电话,催儿子回家过年,下午就被人抬到了这里。除了戒毒人员之外,红娟还有个特殊的身份,她是戒毒所8名艾滋病患者中的一员。(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刚到这里时,她觉得天都塌下来了:除了害怕让朋友们知道,更害怕让儿子知道,她甚至觉得宁可死都不能在这里呆着。真正让红娟放下心结,是第一次与儿子见面。当时儿子非但没怪红娟,反而非常理解。图为红娟给儿子写信。(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在戒毒所里,8名艾滋病学员组成了一个班,红娟担任起了副班长的职务。班上的其他人有好几个人是彝族,平时生活习惯及脾气秉性都有所不同,红娟就一直扮演着照顾人的角色。(摄影/孙长征文字/扈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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