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1+1》2014年11月28日完成台本

    ——领导办公室，多大才合适？

    (节目导视)

    解说：

    26年前就有了党政机关楼堂馆所的限建令，但为什么仍有地方顶风违建。

    宁夏回族自治区彭阳县村民：

    这是彭阳县最豪华的，没见过这么豪华的。

    解说：

    15年前就有了党政机关办公用房的建设标准，但为什么超标用房仍然层出不穷？

    记者：

    这是一个套间。

    内蒙古自治区质监局办公室主任 李浩：

    对，是套间。

    记者：

    整个加起来面积多少？

    李浩：

    71平米。

    解说：

    部分领导干部追求奢华享受，以及法不责众的心理，会在新的标准下有所收敛吗？

    中办国办联合督查组组长 傅仲保：

    这次我们督查的最大特点，就是真督实查，较真碰硬。

    解说：

    《新闻1+1》今日关注：党政机关用房新标准，关键在落实！

    主持人 张羽：

    晚上好，欢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闻1+1》。人们都喜欢住豪华、宽敞、气派的房子，因为住这样的房子人们觉得有面子，那么政府需要这样的面子吗？政府应该建豪华气派的办公楼吗？这背后是政府形象和执政理念的问题。我们首先看两张新闻图片，我们看这是云南红河州的政府大楼，可以说是恢宏壮观，这是一个地级市的大楼。我们再看一个县里的办公大楼，宁夏彭阳县的政府办公大楼，大广场、高台阶，巍巍壮观，大家知道吗？彭阳县是一个国家级贫困县，就在国家三令五申禁止楼堂馆所的时候，这个县还在加紧盖这个豪华办公楼，我们再看两件办公室，江苏省溧阳市上兴镇乡镇党委书记办公室的内部，这是一个休息室，我们看有大沙发，木地板，双人床。江苏沛县领导的休息室同样是双人床，木地板，可以说这样的豪华办公楼和办公室是饱受公众的诟病。

    那么就在昨天发改委和住建部印发了关于党政机关办公用房的建筑标准，那么这个标准对于党政机关的办公楼应该多大，领导办公的办公室应该多大，都做出了明确的规定。那这样的规定是否能给个别地方这种豪华的办公楼、办公室之风带上紧箍咒呢？

    解说：

    什么级别的官员能用多大的办公室，其实早在1999年发布的党政机关办公用房建设标准中就有明确的规定，而就在15年后的昨天，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和住房城乡建设部再次发布新版标准，无论是内容还是细节都格外引人注目。在新版标准中分别以中央、省级、市级、县级、乡级五类机关进行了划分，其中中央机关省级机关的省部级正职，每人不超过54平方米，市局机关正职不超过42平方米，县级机关正职不超过30平方米，而乡级机关由省级人民政府按照中央规定和精神自行做出规定，原则上不得超过县级副职。

    与旧标准对比我们发现，在此次的新标准里，中央机关正部级，省级机关省级正职等高层干部的办公室面积标准都没有任何改变，而中央机关处级干部标准由原来的9平米增加到了12平米，而处级以下则由6平米增加到了9平米。此外市县级机关一些级别的办公人员，办公用房标准也比旧标准有所增加。

    电话采访：

    中国社会科学院 中国廉政研究中心副秘书长 高波：

    确实体现了实事求是，以实践为导向的原则，应该说是有保有增有压，比如一些中低级别的公务人员办公环境得到改善，可以说更加公开化，更加人性化。

    解说：

    与旧标准相比，新标准增加了16个新条款，不但首次提出严禁超规模，超标准，超投资建设党政机关办公用房，新建项目不得配套建设大型广场、公园等设施，还对食堂、车库等附属用房建筑面积也进行了界定。新标准不但内容更多，要求也更细，比如要求办公室冬季采暖温度不应高于20摄氏度，夏季温度不应低于26摄氏度，甚至连走道的长度，卫生间有哪一类的水龙头都做了明确规定。

    高波：

    我们的办公大楼、办公场所带有公共权力的属性，一般的党员群众往往是通过外化公权力的载体，形成了第一印象。对于党风、政风、行风会有一些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建设节约型、廉洁型的办公环境不仅仅只具有硬件的意义，也代表了一种为民、务实、清廉的施政纲领和作风要求。

    解说：

    近年来因为一些党政机关办公用房过于高大、豪华，造成严重浪费的事例频繁发生，曾引起舆论关注，在新版标准规定中，也针对此类现象做出了规定，其中包括办公楼入口、门厅高度不应超过两层，中央及省级机关的门厅使用面积不应超过300平方米，市级机关不应超过240平方米，县级机关不应超过120平方米，而办公用房除了不得建豪华门厅，办公区域内也不得建设阶梯式和有舞台灯光、音响、舞台机械，同声传译的会堂、报告厅、大型会议室，建筑物内不宜设置阳光房、采光中厅、室内花园、观景走廊等超出办公用房功能的其他空间或房间。

    今天很多媒体对党政机关办公用房建设的新标准给予了报道，有媒体评论到细致入微的新规定给各级干部划了一条红线，但制定标准显然只是叫停豪华办公楼的第一步，后续的管理细则以及问责机制也许才是确保政策全面落地的关键。

    张羽：

    很遗憾当翻开文件的时候，发现15年前就有类似的规定，5年前就是2009年的时候再次重申，而今年呢又重新发文，3年在管同一件事情，如此的重复的发文显然是在这个问题上，以前没有管住，没有管好，那么这次新规定跟以前有什么区别呢？我们首先来了解一下，我们首先看首先是面积，在面积上高级领导干部，部级正职变化不大，都是54平米的办公室。

    我们看到了市级政府机关正职原来的规定是32平米，这次新规是42平米，增加了10平米，然后还有县级的科级以下机关，原来是每人6平米，增加到每人9平米，如果从面积这个方面来讲的话，关键词是增加，那就是高级的没有动，中级和基层领导干部是增加了米数，我们还看增加了一个级别就是特意提高了乡镇级，提出明确原则上不得超过县级副职。那么这样的增加带来一个什么新的信息呢？我们下面有请中央党校辛鸣教授进行解读，辛鸣教授您好，我们来解读这份新的规定，首先看到的是面积上的变化，面积上的变化首先体现在一些地方的增加上，您怎么来解读这个增加呢？

    中央党校教授 辛鸣：

    这个增加是实事求是的体验跟反应，因为我们都知道15年前我们定这个标准的时候，我们处以下干部的标准相对低一些，这个低在当时它是有着它合理的因素的，但是随着我们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我们这些年来我们也有条件，有能力来创造相对比较好的工作条件，让我们党员干部工作起来更加便捷的同时，也可以很好的为人民服务，所以在这个角度上来讲，我们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为我们党员干部更好的工作创造一定的条件，这个是实事求是的态度，也是我们可以理解的。

    张羽：

    那么第一个特点是增加，第二个特点可以说叫细致，我们看这次规定涉及到了一些内部的装修标准，用材标准，细致到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比如说它提到建筑物内不能设阳光房，采光中厅，不能设室内花园、景观走廊，具体到说采暖地区一般工作人员的办公室不应该装饰性暖气罩，具体的装修装饰都提到了。那么对于建筑物呢？办公用房入口的门厅高度不应该超过两层。那么如此这样的一个细致的规定又是为什么呢？我们继续连线辛鸣教授。

    辛鸣教授我们看见这次规定是相当的细致，刚才我只是念到了几条，其实还有更多的细，比如说层高不应该是一二层的低密度，也不能应该是高大建筑，内部的办公会议厅不能有同声传译，不能有什么灯光升降舞台，等等等等。那么规定这么细致，其中有些叫不应，有些叫不宜，您怎么解读这样的表述呢？

    辛鸣：

    其实所有这一系列的规定，它是为了让我们的制度更加的具有可操作性，我们都知道制度要想真正发挥作用，它必须有针对性。如果都是一些大致的要求和内容的话，它是很难落实下去的，所以这次我们对这些规定中间，它既有明确禁止性的要求，比如说你面积不能超多少，这叫禁止不足。但同时我们也有一些倡导性的要求，比如像我们说在供暖地区，过去我们办公室里面喜欢把那个暖气片给包上，这样的话比较美观，但是这种美观的同时会导致我们供热的这种能源消耗，这不符合我们的节能社会的要求，那么我们说对于这样一种行为，我们倡导大家不要去做，但是我们注意这也只是要求我们一般工作人员办公室不要这样去做。我们对于一些会议室，一些涉外机构，我们也不去做硬性的规定，这叫实事求是。既具体细节，咱又要实事求是。

    张羽：

    那我们看这里面还提到了党政机关领导办公室可以在办公室使用面积内配备休息室的，还提到说包括在正职办公室可以配备卫生间，那我们知道刚才我在讲了几张照片里面有豪华的休息室，那这里又明确的讲到说可以配备休息室的，这是在进行一个定性还是定量的规定呢？

    辛鸣：

    我们反对党员干部的办公室里面超豪华、超奢侈，但是并不等于说我们在规定的范围内给我们党员干部创造一些相对于他们更好工作的条件，尤其我们都知道，我们基层主干线上的领导干部，他的工作是很繁忙的，经常我们用大家的话说叫5+2，白加黑。像我曾经去过一个县，我们那个县委书记，他们开常委会有可能一整天都在开会，那么我们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在他的办公室里面搁一张小床，去躺下休息休息，这是很有必要的，也可以让他更好的为我们党和人民工作，对于这样一种条件，我们想它是可以被群众所理解的，也是应该的。

    如果我们不做这样子规定，比如说让他中间到宾馆去休息去，可能既耽误时间又还增加不必要的成本，所以我们说在规定面积内适当的增加一些休息的空间，让他们可以在工作之余可以补充体力，这种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也是应该的。

    张羽：

    那么刚才我回述了一下实际在15年前就有相似的规定，5年前又再次重申，那么这次新规出来之后，特别大的特点就是细致而严格，如此细致严格真的能管住15年没有管好的问题吗？我们继续往下看。

    解说：

    是屋就进，是房就查，用尺子丈量，用数据记录。房间号是什么，平方米数是多少，是谁在使用，这些信息他们都认真记录在册。

    工作人员A：

    你报数的是哪间？

    工作人员B：

    你这个房间号是多少？

    工作人员C：

    政法委常务副书记。

    解说：

    手里拿着仪器实地测量，还转挑大领导的办公室进。

    工作人员D：

    26。

    工作人员E：

    含卫生间是吧？登记一下。

    解说：

    平均不到一分钟，他们手里的仪器就能测出这间办公室到底有多大，若有超标当场指出，想蒙混过关门都没有，他们是中办、国办停止新建楼堂馆所和清理办公用房联合督查组成员。

    督查组组长 傅仲保：

    这次我们督查的最大特点就是真督实查，较真碰硬。我们将地方六大系统一把手办公用房，作为我们必须现场测量的范围，这个是规定动作，我们不开口子，也不给想开口子的人留面子。

    解说：

    从2013年10月以来，这样一群特殊访客的身影出现在全国各地，地方工委、人大政府、政协、法院、检察院六大系统和中央国家机关一把手及部分班子成员的办公室，这些地方一律纳入实测范围。

    有被动接受督查组突如其来的现场实测，也有主动展开的清退整改。在内蒙古检察院原本一个反贪局长的房间，用一睹墙隔断，将过去超标的办公室一分为二，现在是反贪局长和一个专职委员，两个副厅级干部共同使用。

    内蒙古检察院机关事务管理中心主任 张燕枝：

    现在房间是21平米。

    记者：

    他的房间原来是多大？

    张燕枝：

    他的房间原来是42平米，现在我们在中间一分为二打了一个隔断，隔断也是在去年年底以前完成的。

    解说：

    让出大房间，搬进小房间，这样的变化在全国的多个党政机关都在悄然发生。

    内蒙古质量技术监督局办公室主任 李浩：

    原来这个办公室是我们区局一个副局长的办公室，外面这个当时是办公室，里面有卧室，有卫生间。

    记者：

    这是一个套间。

    李浩：

    对，套间。

    记者：

    整个加起来面积是多少？

    李浩：

    71平米。目前里面的卧室成了监督处处长的办公室。

    解说：

    无论是督查实测还是自行腾退，这一切较真的行动都源于2012年12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工作会议上，审议通过的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

    随后在2013年7月，中办、国办专门印发关于党政机关停止新建楼堂馆所和清理办公用房的通知，明确提出5年内各级党政机关一律不得以任何形势和理由新建楼堂馆所，以批准未开工楼堂馆所项目一律停建，领导办公室面积超标应清理腾退，同时开展专项督查。

    张羽：

    我回顾了一下其实从1988年开始，国务院就颁布了楼堂馆所建设的管理暂行条例，那么这26年来不断的有相似的条例被颁布，不断的在重申强调，但是为什么26年来就是没有管住党政机关建楼堂馆所，建豪华办公楼，建豪华办公室呢？我们继续来有请辛鸣教授进行分析。

    辛教授我们看26年来实际有将近10个文件对此进行了严格的规定，但为什么一直没有限住呢？

    辛鸣：

    没限住确实这是个客观事实，那么这个事实背后是什么原因呢？我们说可能是各种各样复杂的原因，但一个最深层的是什么，就是我们可能真想去管，或者是我们制定了这个制度之后，我们想让他去管，但是在管的过程中间发现比较难，也不太好管，所以我们也就没争取管，导致后来大家就不把它当回事，结果就越来越滥，越来越乱了。

    张羽：

    您说以前可能没有真正下决心去管，或者遇到难了之后就回缩了。那么这次在八项规定和反四风大环境下，您觉得这次新文件出台会起到效果吗？

    辛鸣：

    这次还真能起到效果，它也确实起到了效果，为什么呢？就是我们真正把这制度当回事了，其实制度它发挥作用决定不仅仅是我们设这些条文条款告诉大家说什么能去做，什么不能去做，而且一定要把这些条文条款具体细化为现实行动中间，你的行为本身。如果你做了，好，我去鼓励你，如果违反了，我就要惩罚你。也就是说我们要把制度给通上电，让它变成高压线，你如果触犯了这个制度，你就会受到惩罚。当这样的时候，那么这个制度就会发生作用。

    我们很高兴能看到十八大以来，我们就是以这样一种理念，就是给制度通上电，让它变成高压线来解决这个制度有效落实的问题，在这样一种态势下，我对我们未来能管住这个是充满信心的。

    张羽：

    辛教授说这次是真把制度当一回事了，确实有制度不执行比没有制度更可怕，因为这样会让所有的规矩都变成一张空文，那么在现在这样新的观景下，制定出了如此严格、明确、细致的好的制度，下面关键就在于执行，关键是怎么有智慧的、坚决的去解决这样一个问题。

    解说：

    去年7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通知，要求各级党委政府全面停止新建党政机关楼堂馆所，并对超过标准配置的办公用房进行清理腾退。

    市民：

    举双手赞成，拍手称快。

    市民A：

    肯定希望说是力度越来越好，让公款更多落实到惠民政策上。

    解说：

    但是在贯彻中央规定的同时，也有不少地方念歪了经。这座高大显眼的办公楼，只挂了郫县科研孵化中心的牌子，几处进出通道均没有标牌，这让来此办事的群众犯了难。而实际上这座12层高的主楼里，郫县县委办公室、纪委、组织部、宣传部等县委部门，以及政府办、发展改革局、卫生局等政府部门都在此办公。与此类似还有一些地方和部门以商务中心、综合业务大楼、市民服务中心等各种名义暗度陈仓，应付上级的规定。

    绥化市明水县是黑龙江省扶贫开发重点县，公开资料显示2005年县政府搬进了新大楼里办公，然而在2013年县里又在滨泉新城盖起了几栋新的办公楼，直到今年这里依然门窗紧锁，没有投入使用。据知情的当地人透露这几栋大楼由于存在面积超标等问题没有立即使用，为了能够顺利搬入，明水县政府打算将人事局等多个部门统一搬到这栋楼里办公，从而实现办公面积不超标。

    记者：

    办公楼是什么时候建好的？

    当地知情者：

    (2013年)九十月份那样。

    记者：

    那它为什么一直没有使用呢？当时是有搬进去过吗？还是一直就没有搬进去？

    当地知情者：

    (但是)一直总有人，对这个东西反响挺大，就没敢搬。

    解说：

    而就在中央划定办公面积高压线的时候，宁夏彭阳县却仍在大张旗鼓的建设豪华办公大楼。

    宁夏回族自治区彭阳县 村民：

    这是彭阳县最豪华的，没有见到过这么豪华的。

    宁夏回族自治区彭阳县国土局 王志会：

    广场一公顷，15亩。

    解说：

    彭阳县属于国家级扶贫开发县，全年财政收入只有2亿多元，宁夏回族自治区发改委的批准文件显示，办公楼及其配套设施的工程总投资为9193.4万元，而装饰工程一项就花去了2354万元左右。

    张羽：

    好的制度有了，关键在于如何执行，而更关键的是在于如何坚持。我们继续来连线辛鸣教授，辛教授现在制度执行已经有了一定的好的效果，也得到了公众的欢迎，问题是会不会能坚持下去，有没有可能重蹈覆辙像以前的限而不止最后？

    辛鸣：

    应该说重蹈覆辙的可能性是有的，危险性是存在的，但是我们要把这个危险给避免，避免这种危险怎么办？首先我们制定制度的主导者，我们要以强有力的姿态，来强要求制度的执行。比如在落实办公面积上，刚才我们看电子片里面有，我们有各个监督人员就是我们这些督查人员，我们去暗访、抽查，这样可以有效的防止我们一些地方党政领导干部，他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样一种行为可以很好的起到监督的作用，但是仅仅靠我们党政干部自己内部的监督我认为还是不够的，我们还应该扩大监督的范围。

    我们经常讲一句话，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党员干部还是生活在人民群众中间的，如果让我们的人民群众来监督我们党员干部的行为模式，就不仅仅包括他的办公面积，还包括他各个方面的时候，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党员干部的行为就会更加的规范起来了。

    张羽：

    比如说在财务使用上有方面的限制吗？

    辛鸣：

    当然了，就是这一系列制度安排我们都应该去做，比如说我们要把制度这个篱笆给扎紧，把我们过去的制度比较粗俗的，我们把这些制度给设计的更加完善，但所有这些完善必须有个前提，就是要把我们政府的行为让它透明化、公开化。

    也就是我们这次四中全会所提出的我们法制政府里面很重要的一条叫公开、公正。当我们把政府的行为给公开到阳光之下，让人民群众监督的时候，那么他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

    张羽：

    好，多谢辛教授。确实表面上是限制办公面积，而本质实际是限制权力，监督权力，只有权力得到了限制和监督之后，问题才不会重蹈覆辙。感谢您收看今天的《新闻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