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跟随老刘来到他租的屋子里。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气令人呼吸不畅。狭窄的小屋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再无其他。昏暗的屋子只有一盏闪烁的白炽灯,床周的墙体出现了大面积的裂痕,墙面上除了房东留下的涂鸦,布满厚厚的污垢。
就是在半平米不到的柜子上,老刘埋头刻皮影。“刚来青岛那会儿还年轻,一刻就是一整宿。现在上了年纪,腰椎和视力都很吃力,每天刻6个小时,就非常的疲惫!”就这样,老刘度过了4年多简陋而单调的生活。
由于皮影的销售惨淡,老刘的日子常常入不敷出,变得越发拮据。他的小店艰难地维持了一年,连房租都没有赚回来,老刘不得已放弃了开店。从青岛出发,背着昂贵到几乎无人问津的皮影,走南闯北地摆起了地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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