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日报/青报网讯 随着汽车的飞速发展,政策的限制,摩托车的占有率逐年递减。如今,摩托车是个逐渐被人遗忘的交通工具。但是有一部分人,执着于摩托像风一样自由的魅力。摩托骑行,也成为摩友圈里比较时兴的旅游方式。
一辆摩托车,53岁的杨立超用它穿越了中国最边远、最具挑战性的地方。虽有惊险,但更有与常人不一样的人生体验。
杨立超从小就开始接触摩托,但由于工作、生活在市区,摩托这一交通工具早已闲置。这些年来,他对摩托的热爱情结一直藏在心中,是摩友会上的一篇博文,让这位老将重新燃起奋进的激情与动力。在摩友会的朋友群里,他被尊称“永远向前的骑士”,这个称号象征激情与自由。
杨立超在2012年才有了自己的摩托,那时虽然已经50岁,但在心中盘旋了数十载的梦想,终于起航!刚开始,他只是跟着摩友在烟台、威海、莱州、莒南、沂源等附近地区旅行。2013年,利用单位年假,他行程10000公里去了西藏;2014年,行程12000公里,又奔袭新疆,到了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的边境线,塔城的巴克图口岸。今年5月10日,杨立超又从青岛出发,自张家口骑行北上,经过内蒙古呼伦贝尔,到达中国最北方的漠河,然后从漠河折返,越过东三省南归青岛。他告诉记者:“我的梦想就是骑着摩托车走遍中国最具有挑战性的地方。”
杨立超将摩托骑行比作“穷游”。“走汽车开不进的小路,看日落寻找借宿何处。要克服语言障碍,要摆脱水土不服的困扰。行程在最自然、最原始的地带,每一条路都是陌生的,每行进一米都是新鲜的。”杨立超说。每天行程结束,杨立超都会将一天的见闻及感受写下来,一些发在摩友吧的文章,也受到网友的热捧,“网友的每一次转发都是对我的认可,他们还时时鼓励我,让我把更好的风景,更好的感悟带回来,我深受感动。”杨立超说。
“5月10日,我自张家口北上,骑行150公里后进入了内蒙古,过了太仆寺旗之后,很快进入西拉木伦流域,这就意味着我们离着汉族语系渐行渐远,逐步跨入了阿尔泰语言的世界,远离了中原的农耕文化,进入了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生活圈。”杨立超这样描绘自己的行程,“色彩浓郁的草原湿地,依然像版画一样美丽,雨过之后间或响起的阵阵春雷,是否是古代大辽国征战中原的隆隆战鼓?”
“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情形,在摩托骑行中非常普遍。这次的漠河之行,杨立超在去呼伦贝尔途中遭遇大雪封山,极炎与极寒的天气,是对摩托骑行的很大挑战。“对于摩友来说,这种冒险不是来自令人沮丧的道路,或者是拙劣的驾驶,更多的是来自内心!在旅途中每一次克服困难的经历,每一个危险地方的脚印,是我追逐梦想的最好动力。” 杨立超说,“不管你是否愿意,摩托骑行会让深处其中的每个人,发现并面对不曾谋面的自己。”
在杨立超看来,每次的出发都是一次成长。他在日记中这样描绘额尔古纳河的景色:“额尔古纳地区没有高高的山谷,却有着蜿蜒曲折的大河。巨大的草甸子,散发着浓郁的鞑靼香味。无数的低洼湿地,白色的羊群,在安静的吃草,偶尔抬头嘶叫。低飞的鸿雁和鹭鸟,在水洼的边缘,开展着俯冲捕鱼的比赛。这个地方就是‘室韦’,蒙古语为‘森林之子’。”
杨立超说他最崇拜“自然之神”,通过最接近原始的自然之景,他会不断反思:现代文明统治的今天,一个民族到底丢失了哪些珍贵的东西?对自然的依恋和敬畏?对万物生灵的关怀和悲悯?心底最原始的、简单的爱和恨?对生命的尊重和对信仰的坚守?还是顽强的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和勃兴的生命意识?
他说:“骑行的魅力不仅是克服、挑战、激情,更是观察、欣赏与反思。”结束了此次漠河之行,他计划着再向下一个目标奋进。(记者 胡相洋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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