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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党员我奉献⑥|朱玲玲:守护“向日葵”的人

2019-07-01 08:37 来源:青岛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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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1日青岛日报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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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教教师不能显赫一时,更不会桃李满天下,有的只是年复一年的默默耕耘和守护。能让他们阳光快乐地生活,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朱玲玲:守护“向日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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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课上,朱玲玲耐心辅导跟不上课程进度的学生鹏鹏。

这是暑假前的最后一天。城阳区特殊教育中心内,校车还没到,朱玲玲早已走进了五年级教室进行课前准备。打扫卫生、洗刷学生喝水的杯子、整理教具……自1996年入职特教中心,这样的工作,她已经做了23年。

如果用一种花来代表学校里的特殊孩子,老师们喜欢把他们叫做“向日葵”,阳光、快乐,善良和纯粹。9点,校车陆续到达校园,朱玲玲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下楼接车。“老师好!”看到记者在侧,孩子们丝毫没有胆怯,大声地向老师问好,除了有些含糊的发音,给人的感觉与正常孩子无异。

“五年级孩子已经基本适应了学校,刚入学的时候,状态很差,什么都不会,我们会慢慢引导。”朱玲玲轻描淡写,但身边的人都知道刚入学的孩子有多难带,而朱玲玲又为他们付出了多少。

1996年,朱玲玲从师范学院特殊教育专业毕业,入职城阳区特教中心。在半亩见方的院落里,她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批学生——十几名智力残疾的一年级孩子。“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那么多特殊孩子在自己面前,智障、自闭、唐氏……有的满地打滚,有的到处乱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从教以来,朱玲玲带的最多的就是一年级,被同事们戏称为“一年级的守护者”。最初的日子难熬。六七岁的残疾孩子初次离家,离开父母照顾的他们生活不能自理。二十岁的朱玲玲只能硬着头皮,担起母亲的角色。全天候的照顾与陪伴换来了令人欣慰的成果,孩子会扣扣子了、能系鞋带了,还会主动帮她维持纪律,一次午睡,朱玲玲正闭目养神,一个学生突然走上来,帮她盖上了衣服……

“会说没有嘴,会走没有腿,它会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睡。同学们猜一猜,这是什么?”虽然是暑假前最后一天上课,但朱玲玲还是安排了课程。

因为智力缺陷加上年纪小,达达回答问题的时候总是把“穿衣服”说成“穿衣呜”,朱玲玲只得蹲在他面前,一遍一遍地教他说话:“看老师的口型,穿——衣——服——”反反复复教了三四次,达达终于说对了“穿衣服”三个字。

午餐安排了鹌鹑蛋,朱玲玲分好饭菜,又一个个地帮孩子们剥好蛋壳,轻轻放在碗里,全班十几个孩子,她都要一一照顾到,才能坐下来扒几口已经凉透的饭菜。

“虽然班级是按年龄划分的,但是每个孩子的能力其实不尽相同。”搭班老师陈亚敏说,“朱老师就像妈妈一样呵护着每一个孩子,有些孩子能力不好,她就手把手地教。伟伟数学能力比较强,朱老师到处奔走,为他找来更高阶的课本供他练习,现在五年级的伟伟已经可以独立完成千以内加减法的运算了。”

如果说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那么特教老师应该是时常与“星星”相伴的职业。自闭症孩子被称为星星的孩子,他们自我封闭,没有自主语言,还常伴有情绪异常、自伤和攻击行为。自闭症学生的日常管理,要比普通智障学生多耗一倍乃至几倍的精力。

冬天的一个下午,学生涛涛放学时突然闹情绪,谁的话也不听,谁也不让靠近。为避免伤到其他学生,朱玲玲一边紧紧抱住他,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安抚,挣扎中,朱玲玲的手上、脸上被他抓了几道血口子,只能通知家长到校接孩子。当家长从红岛坐公交车到达学校时,已经是晚上六点钟。送走涛涛,朱玲玲猛然想起自己上一年级的儿子还没有接回家。匆匆赶到儿子的学校,儿子已趴在学校传达室桌子的一角睡着了,孩子扬起小脸,迷迷糊糊地说:“妈妈,你怎么才来?”朱玲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采访中,朱玲玲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班里的孩子们,一有动静便冲上去,常常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拥抱、安抚、夸奖,是她做得最多的动作。风风火火的朱玲玲,在学生眼中却是最温柔负责的“妈妈”。

“残疾孩子没有漂亮的面容,说不出动听的话语,但我不能减少对他们一丝一毫的爱。特教教师不能显赫一时,更不会桃李满天下,有的只是年复一年的默默耕耘和守护。”朱玲玲说,“能让他们阳光快乐地生活,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文中除朱玲玲、陈亚敏外均为化名)(记者 蔺君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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