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向朋友诉苦“活着真没意思”
红梅所获得的部分证书。
4月1日是红梅40岁的生日,姐姐咏梅特意通过微信用蒙语给她唱了生日快乐歌,红梅用蒙语回复了“谢谢”。
红梅从小生长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母亲曾是杭锦旗蒙古族小学的语文老师,父亲曾是杭锦旗蒙古族中学的副校长,父母从未放松过对红梅的学习和思想上的教育。
后来,红梅成了杭锦旗广播电影电视服务中心的一名女记者。她身高一米七三,是杭锦广电里身高最高的记者。
让同事小蓉印象最深刻的,是红梅对新闻的热情。只要有采访任务,年轻记者不愿意去,她二话不说拿起机器就去了。杭锦广电的业务榜单上,还常常能看到红梅的名字。
同事大多亲切地叫她“红梅姐”。
红梅出事当天,震惊、悲痛笼罩着杭锦广电新闻部。和红梅共事十几年的柳女士当天因为悲伤过度动了胎气:“他们说红梅走了,我说去哪儿了,他们说在殡仪馆。我不相信,觉得她明天还能来和我说话。”
“她常常给我们洗脚、做饭。结婚之后,金柱对家里不管不顾,她还要照顾得了脑梗的公公。”红梅的母亲哽咽了,没有再讲下去。
买菜、做饭,家里的大小家务都是红梅一个人在操持。离红梅家不远的菜市场有个梁老板,他认识金柱十多年了:“都是红梅和她母亲来买菜,做了饭还送去给公公。金柱从来不管小雅和老爹,每天喝酒,打完麻将就来喝酒。”
红梅曾对自己的同事小梁说,她很累,“就像拉扯两个小孩似的。”
事发前一天晚上,红梅在吃饭时最后一次向朋友奇女士诉苦:“活着真没意思,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