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黄时,我脑子里只有淫秽色情的标准,是否公然宣扬色情,是否赤裸裸地描写性场面等。”这工作不像刑警办案那样有成就感,但张宁却更多地感受到了肩上责任的重大。他打了个比方,这就有点儿像妇科医生看病,只管对方有没有病,有什么病,“心无杂念,只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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